跟着陆成学习。
毕竟以前是同学一场嘛。
陆成走进之后,谢建就哭丧着脸,跟陆成说:“成哥,我觉得我来错了。我就不该来这里的。”
“我现在管的四个病人,三个都感染了,还有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做手术,我他么?”
“一天至少要换药两次才行。”谢建吐槽着,一副欲仙欲死的表情。
“什么情况?”陆成问。
“我管一到四床。1床是多关节结核清创术后的,现在并发细菌感染了,伤口不愈合,病人消瘦,而且术前就有骨缺损。现在又长了血栓了。”
“2床,化脓性关节炎的病人,术前就是多耐菌的感染,并高血压,轻微的糖尿病。术前的血糖水平好好的,最近几天波动很大,而且最近几次的细菌培养结果也是。乱七八糟的。”
“最要命的就是这个三床了。在下面医院做了手术,有三个窦道,虽然窦道切除了,但是现在感染还是没控制住,现在的抗生素级别已经提到了很高了,几乎每天都要请药剂科来会诊,每天都要进行细菌培养。”
“病人和家属都吵闹得很厉害,从入院的时候起,就说以前医院诊断和治疗都错了,现在又开始说我们了。”
“我说难怪为什么上一批管床医生走得这么彻底,就没一个情况好的。”
“还有就是四床。有心脏方面的疾病,但是现在有多发骨折,心内科的人放我们科室做心内科的治疗呢。说的是,这个病人有多发骨折,不敢转去心内科,随时会诊。”
“病人和家属也不是很理解,问了我好几次什么时候手术,我哪里敢讲啊。”
“有偶发的室颤就算了,好像还有间歇性的房室传导阻滞,都醉了。而且心内科的会诊意见上,麻醉科的会诊意见上都写了手术风险大,这还怎么做手术?”
“不做手术的话,骨折恐怕难得愈合了……”
谢建嘀嘀咕咕了一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