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说:“你这个年轻人很有意思啊。”
“吃饭的事情另说,我们值班是整个晚上的班,还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来了任务呢。不过你的好意,我先领了,有空记在你的账上。”
……
陆成没叫别人。
打好了止血带,陆成就主动地要求抬腿,把消毒的机会让给了庞林。
与此同时,在消毒铺巾了之后,陆成又让庞林开始清创缝合,他直接当起了一助,然后很注意自己的说话方式,一步一步地,把指导的语气转变成商量的语气在引导着庞林的操作。
麻醉师看到这,倒是多看了陆成两眼,瞬间来了精神。
他竟然还打了眼,之前还以为陆成是个新手,
不过听了两人的对话,他倒是知道了陆成的身份,所以细致地听着陆成讲话,
越听反而有些佩服陆成,有些地方理解之透彻,简直连他这个搞麻醉快七八年的人都能听得懂,
这就是一种能力和境界,
举重若轻。
差不多过了半个小时,庞林终于是开心地把胫前和胫后动脉、伴行的静脉以及腘神经都分了出来,非常开心地与陆成讨论道:“小成哥,这个病人的运气也太好了,胫骨骨折的断端就差错开那么零点五厘米,就要截肢了。”
“剩下的操作还是你来吧,我不敢搞了。”
庞林望着那骨折的断端藏在了腘神经和胫神经、腓浅腓深神经交杂之处,主动放下了止血的电刀。
陆成也不推迟,快速地接过了手,然后把拉钩的位置让给了庞林,说:“来,你帮我把这块肌肉拉开一下,对,就是这样。”
“顺便把这一条带着神经的胶带也带上。”
“注意了,不要动!”
陆成立刻眼疾手快地把分离出来的胫骨的远端骨折缘,从神经穿丛中抽了出来,险而又险地避过了所有的神经。
紧接着,陆成左手拉住了病人的脚踝,只是微微用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