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了吗?血管的长度大概能够计算得出来,分叉的角度基本不变,操作的思路基本不变。先主血管,后分血管,按部就班,其实比一般的手术还要更加程序化!”
“你看我现在取出来的血栓就是……”
陆成也不管其他,反正理论是他提出来的,而且具有可重复性,别人没有他的直视下能力,那是别人的事情。陆成也暂时只能把理论完善到这个层次了,要他让别人也能够看清楚血管内的情况,陆成是绝对做不到的。
张跃伟当时脸皮抽了抽,说:“你说是这么说,你也要我们看得清楚你里面怎么走的啊。”
“我觉得啊,这个课题啊,就只能全靠自己去琢磨手感,其他的都是虾扯蛋。就算是在普通人的通畅血管内练习,那在遇到了血栓的时候,手感也是完全不一样的。”
“当然呐,我们科室有个小年轻的,最远也从桡动脉处取出来了,证明你的理论是可行了。我们一个团队,研究了一两个月,都还没怎么入门,也不知道你一个人到底是怎么琢磨出来的。”
“这难道就是祖师爷喂饭吃?”
张跃伟也是夸人不怕把人给吹上天,直接把陆成吹到了最顶点,也不怕陆成皮薄就一下子爆了。
陆成仍然闲庭信步一般地继续着自己的操作,而且随着他对血管外科的理论越发完善,他发现,有些支脉血管内的血栓,其实可以一期不用去管的,只要主脉贯通,就自然有毛细血管网让四周的肌肉及其他软组织有血供,不会坏死,术后进行抗凝慢慢融了血栓就好了。
大概三四分钟之后,陆成就把左上肢的血栓给取了。
杨紫是看得一双美目目瞪口呆,心里暗暗感慨,这就是咱们科室悉心研究了几个月都无果的课题和操作,然后在骨科的总住院手里,搞得像玩一样的?
她的内心是五味交杂的,滋味儿有点儿不好受。要说如果陆成是血管外科的人,那还好,毕竟他就是研究这个的,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