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回忆起了往事来。两人又说有笑着,大多都是陆成的父亲可能都还小的时候,他们才大学那会儿的事情。
陆成就只能全程陪着笑,然后不断给两位老头的茶杯里面舔着茶水。
终于,饭菜都上来了之后,由何院士首先给陆成开了小课班,讲的内容非常散乱,大多与运动医学有关,讲的是运动医学的框架,当前的壁障。
然后何院士讲完讲到了口干之后,曾正全也开始学着何院士,讲了一下骨病科的框架和壁障,以及该注意的东西。
两个人讲的内容都不是特别多,所以本来陆成已经做好了聚精会神的把式的。都没做一会儿,曾正全就停下来了,酒菜上桌。
酒是坛装的,泥巴封盖被打开,酒香飘满了庭院里,淅淅沥沥的酒线入杯声与周围的流水声相互和应。
陆成觉得自己大意了,这不是一斤装的酒瓶!
清脆而悦耳。
今天何院士和曾正全出来的时间比较早,从医院出来是三点多,到这里是四点整,现在是接近五点。魔都的夏天,七点左右就黑透了。
露天的庭院,便能够看到夕阳下烧红了的晚霞,海日生明月!
“曾教授。喝一口?应该蛮久都没喝过这里的酒了吧?”何院士首先举杯邀请。
曾正全再次动了动嘴唇,说:“是很久没有喝过了,这里的酒只能够存,还不能带走的。”
抿了一口,啧啧两声,然后缓缓地点了点头,说:“比上次喝的时候好像更加入味儿了些。”
曾正全兴许是好久没来过了,何院士便道:“我觉得还好,上次来还是半个月前。”
“来吃菜吃菜!”
“来,再喝一杯。”
每个人大概喝了有一斤左右的时候,何院士首先摆了摆头,说:“曾教授,我喝得稍微有点儿多了,我去缓缓。”
说这话的时候,何院士还拉了拉陆成,似乎是意有所指的样子。
陆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