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复位,但并不一定能够保证复位进去。”
“我们三个人接触的病人,就这么几个。”
“那个被我们标记为黑色的患者,出商场的时候已经有板状腹,很有可能是内脏破裂。我没办法对他进行急救。”
陆成这并不是在给自己解释什么和邀功,这是必须要告知自己处理过病人的情况,免得对方发现病人已经经过了处理,就低估了病人,造成无畏地死亡。
不是专业的人,听到这些可能没感触。
但段浏是专业的急诊科医生,而且还是120的跟车医生,当然知道陆成几个人能够在如此简陋的情况下,做到这么多是多么的不容易。
没有手术刀,要把做胸腔闭式引流和气管切开,这需要莫大的魄力和勇气,还需要扎实的技术。
玻璃片不是手术刀,没那么锋利和好控制,如果陆成划开了颈动脉,这就是在杀人!
但陆成还是做了。
段浏继续伸出手,非常郑重地与陆成握了握手,而后道:“辛苦三位了,我没有质问几位的意思,只是过来了解一下情况。尽量充分地对病情进行评估,希望几位能理解。”
“我要先回去工作了,可能还要麻烦几位再稍微等一会儿,等我们把这几个病人转运走之后,你们再离开,可以吗?”
段浏非常诚恳而耐心地解释着。
陆成点了点头:“没关系,你们肯定比我们更辛苦,我们多等一会儿是应该的。”
段浏讲话和做事的方式都很儒雅和细心,就是怕自己等人误会,陆成是医生,也晓得对方如此谨慎都是被以往遇到过的一个个鲜活的人死去为代价而练就的。
每一条生命都是独一无二的。
比起他们的生命,陆成几个人的等待,并不算什么。
而看到段浏似乎在质问陆成几个人什么,几个围观人群中一个五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