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是副教授,林辉是总住院,刘敏勤能直接假着开他林辉的玩笑,但林辉说得很多东西其实都是事实。
“别啊,辉哥。事情这都还没说完呢?”刘敏勤站起来说。
可林辉已经出门而去了。
刘敏勤觉得自己好像是被林辉给耍了,但又好像没有。
但总就是觉得有一根刺,刺到了自己的喉咙里,又像是被吃进了胃里面,穿出了胃壁似的,难受得很。
本来若是林辉只是开开玩笑,还不至于这样,但是林辉那一句送不出去了啊。
半真半假的语气,还真让他琢磨不太透。
这事情整的。
陆成可怜吗?
可怜个屁!
他都差点上天了,已经达到了所有研究生都达不到的高度。
但陆成不可怜吗?
那也未必,别人的研究生都至少有五年的被教学时间,而陆成的研究生生涯到一个月的时候,就成了野生的了,这对他来讲,根本不公平。
在陆成这个年纪,哪个人不是被老师耳提面命着成长的,就算陆成的天赋好点,也不至于就要后面几年就这么自己一个人误打误撞地走吧?
一个老师,就算是学术和学识再厉害,也不能够把自己的学生教到与自己等同的地步,等他成长到了一定的层次,就总归会厉害,然后自己去寻找自己的路。
那时候才是野生的,这个时间可以略有缩短,但这对于求学的人来讲,将会是一辈子的遗憾!
这事儿弄得。
……
朱历宏等到了林辉后,锤了他一下,问:“被打了么?”
“没,就是被取了一个绰号,叫林凡!”林辉笑着回说。
“你活该!谁让你不做人该做的事情,凡尔赛就算了,还要给别人丢根刺来着?这事情说到底与刘敏勤都犯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