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可也丝毫不敢和朱历宏造次。
朱历宏看着刘敏勤递过来的华子,说:“我就晓得你在这里。哟,这生活水平上涨了啊。”
刘敏勤赶紧点火捧风说:“嗨,老朱你这么说可就挖苦我了,我们当年一个宿舍出来的,谁不是就只习惯抽黄芙的。这包是我岳老子送的,他也抽不惯,反正我去一次他给一包。两条快给完了。”
“直接搁家里也浪费不,穷苦人家,得勤俭持家啊。”
刘敏勤是常市人,所以把岳父喊的岳老子。
朱历宏真诚道:“敏勤哥,今天谢谢啊,这件事的确是我们没有沟通到位,才害得你闹这么大一个乌龙。”
如果刘敏勤心大一点,骨四科违规不违规,搞不搞死人,和他有一毛钱关系么?
医院里是首诊负责制,会诊制度,又没有跨病房负责制度!
刘敏勤把自己的烟给点上,闷着声说:“客气了客气了,也是我太过大惊小怪了些。”
“当然也是现在的年轻人啊,比以前是越来越厉害了些,要是我们那个时候,研究生就想要得到手术权限,那还有可能,但我们要放在现在,那是想都不要想的事。”
“不得不说,虽然我不懂运动医学啊,但我看他做手术还是非常熟练和流畅的,应该没什么问题。”
“不然以闵教授的谨慎和高要求,估计这个想法提出来都能一巴掌呼过去。”
朱历宏听了,把烟深深地吸了一口。
然后才说:“刘教授也看到了吧,这陆成的手术是没问题的吧?”
刘敏勤转过身去:“嗨,你看看你,老朱,以前我们都住寝室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阴阳怪气的人,啥时候变得这么阉了?”
“我你还不明白么,搞什么学术啊,副教授就是混来的,估计也就到了头了。哥哥你就别挖苦我这个小弟了,一辈子只有跟人混的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