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显然,这个问题也不是这么一两句话就能讲明白的。
林辉也只能说是至少找到了一个突破点,至于真能不能走出那一步,还得另说。
接着闵宏又看向了季末,非常满意地说:“小末,你不要觉得自己和你的师弟小陆比啊,就妄自菲薄了。其实小陆也是有他的问题的,而且还很大。这个我等下再给你讲。”
“你现在的状态,其实才是最好的。因为你能够做到有多少知识储备,就利用多少知识储备,把自己所有的东西都一下子爆发出来。”
“不知道的就不知道啊,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们慢慢去学就是了。但是,你现在这种能够把自己所有所学,一下子全部迸发出来的状态,是很多人都梦寐以求的。”
“你根本就不用怕学得少了,而是要保持这种状态,稳中求进,保持着现在的状态,尽量的把所有的所学,都给弄透,弄懂,弄通。”
“一通百通,你一直都是这种通达的状态,以后再灌进去多少知识都不害怕。”
“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自己这个桶啊,往上面一圈一圈地加,而不是像林辉那样,现在必须要把高的木板给暂时性无视。”
“暂时性无视,其实和把它锯掉又有什么区别?”
“总量,是按照最短的那一块板,来算的。”
“当然,你也不能因为我这样一说,你就骄傲了。因为你除了要加木板的纵向长度之外,你也还要扩宽地板的宽度。”
“你大辉哥虽然讲现在是长短不一,但是他最短的板,比你最长的板都还要高。他所属的桶的底面,比你的至少要宽十倍。”
“但是,他的最长还是没能够发挥得出来!”
“明白了吗?”
季末点了点头,真诚地站了起来,鞠了一躬。
“谢谢师父!”
师者,所以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