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位面前可不敢摆架子。
“可不敢叫小陈,陈老师好,还是叫陈老师好!”
兽医指了指还站在门口的那俩人:“他们两个真是有婚约的?”
“嗯!对了,老爷子!我听说你有十个伤兵?
刚好,我的主要职业是老师,我的另一个职业是医生。
我们去看看伤兵吧!”
他刚才用眼睛看了一下,那十个伤病员里面有两个快要不行了,再不动手,估计就晚了。
所以,也没管院里面奔忙的人,而是直接钻进伤兵所在的地方。
十个伤兵,躺在一个大通铺上,其实就是地上,垫了几块砖,隔绝一下地面,上面放的是拆下来的门板。
十个伤兵,就这么穿着破破烂烂,脏兮兮的衣服,躺在这几块门板上。
他们的伤,大多数是胸腹四肢受伤,但还没有伤到脏器,可是又感染了,所以只能躺在床上等死。
这个年代,如果伤到了脏器,只能死路一条,如果没有伤到脏器,豁开的口子比较大,并且感染了,然后就会发烧,流脓,昏迷等等等,然后再慢慢的等死。
除非他们能找来药品,比如说磺胺药片,磺胺粉,重新开刀,把伤口的烂肉给割掉,然后缝合敷上磺胺粉防止感染。
否则像孟凡了那样的,还能拖着条伤腿,活蹦乱跳的,是他身体好,运气好!
伤兵们对俩人进来,大多没有什么反应,他们知道,被扔在这里,已经死定了。
他们从北边到南边,见过的死人多了去了,有在战场上马上就死的,有受了伤,下了战场,慢慢的被熬死的。
他们只是一些大头兵,溃兵。
没有人会把珍贵的消炎药用到他们身上,所以他们受了伤,只能扛,扛不过去,感染了只能等死。
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受了伤都是这么个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