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好了,切记不可疏漏!”
“喏!”
“连石邑都不敢去,莫非他们已经看穿了我的布局?”斥候走后,陈就皱着眉头自语起来。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有些不是太安稳。
按道理来说,此时该直接攻打石邑才是,或者尽快拿下竹邑,以此作为依托,然后攻蕲春城。
可是,刘备一方的兵马,自从进了层峰关之后,便没有多少动作了。
分兵也只是在四面八方观察形势而已,这属于最基本不过的带兵之法,就算不会攻打关隘的人,也都知道。
但陈就就是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我已快到竹邑,他们竟还是没有动作,想来应该不会出事才对……”
“也就是说,那张飞果然是个不会打仗的。”
“只是,听闻那林子源倒是有两把刷子,如今却是为何……”
“也对,他不过是一介匹夫而已,说不得只是靠着谄媚,才获得了刘玄德喜爱,根本没有能力。”
他遥遥地望着竹邑方向,紧皱的眉头渐渐松开,自语着。
……
“杀啊!”
行至竹邑之时,陈就在听到那道喊杀声时,只觉得脑海嗡的一声。
“糟了!”
“那张飞竟是没点火把,趁着夜色来袭竹邑,若是石邑也是如此……”
越想越是不妙的陈就,转身就要跑路。
“这这这……”
“张翼德真昏聩也!”
然而,还没等他正式确定要走,到下一刻时,他又就不想走了。
“排兵布阵皆无,竟便敢趁夜袭杀,偏偏还忘了军卒多有夜盲之症……”
陈就摇着头,望着前方攻打竹邑的刘备军那乱糟糟的场景,忽然觉得一阵豪迈。
这一刻,若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