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来,糜竺到来的冲击,就有些不是太过足够了。
“如果我和你没有出现的话,子仲方一来到,主公大概率就能重拾信心了,可偏偏事实不容假设,我们两人都出现了……”
“这样一来,主公受到的打击虽然也很大,可这个打击却不尴不尬,不轻不重,并没有让主公得到应有的刺激。”
“因为刺激的不够,更因为我们两人的及时出现,让主公对局势发生了错误的判断……”
“但到了此时,他终于表现了出来……之前他编织草鞋的举动,便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因这种对局势的错判,导致了主公失去了某些东西,甚至于……”
“在我看来,子仲的到来不仅没有给主公以雪中送炭的激励,还让主公有了一种锦上添花的错觉。”
林辰苦笑一声后,解释了其中的关节,隐去了自身对历史的掌控。
“我倒是没有想的这般清晰,只是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不对,而今子源你这么一解释,我也就想通了……”
鲁肃表情古怪道:“主公,确实对局势有一个错误的判定,而且还是因为我们两人的出现,但那是在盱台城,现在我们过了江之后,主公心中便开始七上八下了,你所说的编草鞋就是其中的表现之一。”
“所以……子源你的办法是想通过太史子义这件事,来让主公重拾自信心?”
他目光状似随意地扫了一眼军营,顿了顿后,有些不太确定的道:“这个太史子义,够格吗?”
这个问题,要是换了之前鲁肃想投奔的郑宝,他连问都不会问。
原因在于,对郑宝一方而言,太史慈的分量,完全是不能用够不够格来衡量的,那简直就是超格了。
毕竟,有些问题那是要分人的。
别看郑宝好像占据了巢湖一带,势力似乎很是庞大,可鲁肃自己也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