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道上果不其然,遇见强人拦路。”
“然后,那个人就出现了。”
“一个断掌跛脚的邋遢汉子,会是高手么?我以前从没想过。”
“他站在原地,动也不动,那伙强人手里的刀剑就像活了过来,把他们的脖子抹了。”
“十几个人,头颅滚落,这是什么手段?我当即跪倒在地,恳求他教我武功,报仇雪恨。”
“他问我,是想报仇,还是想拜师?”
“我说,报仇。”
“于是,他没有教我武功,只带我回到郡内,杀光帮派内一百多口人。”
“他脚依然是跛的,也依然邋遢,可在我看来,却是光芒万丈。”
“武功是凶器,一旦有了就藏不住。他跟我这样说。”
“过了一阵子,有个阴气很重的老太监找上门。”
“他告诉我,那伙帮派之所以要父亲做客卿,是想巴结边关的一个将军,把铸兵之术献上去,混个关系。”
“所以捕快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我爹娘就这么白白死了。”
“若我愿意入黑冰台,郡守、将军,都会受到报应。”
说到这里,头戴斗笠的黑衣男子嘴角一勾,似是觉得好笑。
“我答应了,在牢房里看到严刑拷打的郡守大人,还有哭嚎求饶的捕头、捕快,我忽然明白,这世道,你若手中无刀,人人都会过来欺压你,逼迫你。”
“我跪在那人面前三天三夜,他叹了口气,传我养剑之术。”
“两年前,那人死了,气血枯竭,寿终而逝。”
“他一身修为、心血都养了这口剑匣,内里共有七剑,须臾、朝夕、春花、秋月、破阵、惊弦、烛龙。”
“七剑皆是为宫主而养!”
“那人此生没有向宫主出剑的胆气,也没有那份机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