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
如今再次走出天命宫,那些“余孽”无不闻风而动。
“此去盛京,一路上说是腥风血雨亦不为过。”
梅落安剧烈咳嗽,摇头说道。
他身患重病,没几年好活。
这才想着拦下魔师圣驾,把屏风山的异常告知,结下一段善缘。
“女子何至于如此霸道……”
梅落安望着雪地里的破烂马车、残碎血肉,摇头道: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也许就是大盛武道第一人的心气?”
……
……
“他刚才说自己是谁?”
羽清玄捧着一卷书,忽然抬头问道。
“江左梅家,梅落安。”
陆沉嘴角抽动,敢情刚才是没注意听?
“哦,那没事了。”
羽清玄继续埋头,翻动书页。
“宫主知道江左梅家那桩血案的真相么?”
陆沉主动打开话匣子。
这些日子他都待在车辇之上。
偶尔才会出去透透气。
成天面对羽清玄。
还要遭受这位女子魔师的诸般撩拨。
既头疼又烦人。
“怎么?你也了解过?”
羽清玄嘴角翘了翘,故作平静的问道。
“在惊神峰看过卷宗,其中有一份提及过,撰写者倾向于有人做下风水局,迷惑梅家一百多口人的心智,从而制造了那起骇人听闻的自相残杀。”
陆沉皱眉思索了一下,继续说道:
“可现场并无发现藏风聚水,牵引气机的器物残骸,这是一大疑点。”
“其次,六扇门的捕头把梅家大宅上下翻了个遍,屋子内外、各膳房、乃至于茅厕,极为仔细地搜索,没有丝毫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