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的乙三伙房,除了管事,杂役弟子就属罗师兄最大。
其次,就是这位机灵的金师弟了。
惹了他们两个,日子便很难过下去。
就像狗杂种。
每天受欺负不说,隔个三五天还受一顿毒打,当成撒气的沙包。
“小爷心情好,今天放你一马。记住了,以后再敢顶撞师兄,仔细你的这身皮!”
金师弟心头那股憋闷也散掉不少,瞥了一眼牙都被打掉几颗的狗杂种,冷笑道:
“攀附首座?人家是天上的云,你是地底的泥,你攀得上吗?就算给你入了外门,学得会几招武功?自个儿残废就要认命!”
“整天抱着一块破木牌子,小爷做回好人,给你扔灶房里烧干净,省得痴心妄想……”
本来逆来顺受的残疾少年听到最后这句话,猛然抬头。
那双蒙着一层白翳的双眼,直勾勾盯着金师弟那个方向。
那条跛脚往后一蹬,整个人像头发疯的公牛扑了过去。
“狗杂种你反了天!”
金师弟一时没防备,给对方撞个满怀,跌倒在地。
他学过拳脚,右手五指扣住狗杂种的肩膀,用力一捏,卸掉气力。
左手屈肘,狠狠一撞。
可狗杂种却好似发狂,感受不到疼痛一般。
面庞上一条条青筋暴起,用双手死死掐住金师弟的脖子。
后者憋得脸色涨红,挣扎不开。
两人就这样扭打成一团,场面闹得很是混乱。
“何事在此大声喧哗?”
一声喝问饱含内息,如同擂鼓般轰响,震得耳膜嗡鸣。
身穿蓝袍的高大青年大步走出,目光扫过,其他杂役战战兢兢,显得颇为威风。
“罗师兄……”
众人喊道。
“伙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