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就差不多了,毕竟军中也不乏这样的好手。四重天的话,杨贞道的‘诚意’应该更足一些,三个月到半年都有可能,全看他耐性如何了。”
魏玉山往窗外探去,他们如今落脚的地方是一处别院。
杨阀的那位夫人身子确实太弱,每日行不到十几里路便要歇息。
都过去四五日了,他们才出了济宁郡没多久,刚来到兰亭郡。
“师尊,你之前说饮马川故意放出消息给独角寨,拿他们当枪使。”
陆沉导引内息,感受体内那块乌金陨铁与血肉结合更深,忽然问了一句:
“可饮马川为何要这么做?这样除了开罪杨阀,毫无意义。”
魏玉山眉头皱在一起,他当时也没有细想,只是由因到果简单推测。
“你是说,窦氏三兄弟想学平天寨举大旗谋反?拿下杨洪的妻儿要挟?”
陆沉撇了撇嘴,淡淡道:
“凤翔府的地界上,两股最大的响马,一是登云岭的知世郎白长山,二是饮马川的窦氏三兄弟,杨阀若要起兵,首先肯定要平定匪患,也就是说,迟早要对他们动手。”
“平天寨围了大名府快两个月,只要在靠山王赶到之前拿下,那就不好剿了。一旦功成,天下人都会听闻八骏四秀的名字。”
“师尊,换做是你,难道愿意让单阔海、秦元龙吃肉喝汤,自己就这么干看着?”
魏玉山用古怪的眼神瞅了自家徒弟一眼,打趣道:
“你倒是见微知著,能从细节之处推演全局,正好给杨贞道当个幕僚军师。”
陆沉心想,这可不是我瞎编胡说,后世史书上就这么写的。
饮马川和登云岭合两股之力,在绝云山口设下埋伏。
却被料事如神的太宗提前察觉,反而调动兵马,杀得大败而归。
尽管这段事迹被一笔带过,只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