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脑袋,悬首示众,昭告罪行,让燕阀喜事变丧事!”
徐成昌横了一眼言行无忌的付云鼎,骂道:
“你当燕阀是什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别的不说,三千强弓强弩,一两百个换血的好手把你围住,和尚你的月牙铲能砍几个人?”
付云鼎别过脸,不屑道:
“徐小子你自个儿怕死,可以不用跟着我和单二哥……”
徐成昌气得脸色涨红,怒声道:
“你他娘放屁!老子在南河府一箭射杀靠山王韩当的十三太保,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吃斋念佛呢!”
眼见这两人又要吵起来,单阔海叫停道:
“火气大就去青楼。华荣府之行,我主意已定,法主来了也没用。”
“成昌,你也别担心,打燕阀主意的不止咱们。”
“三林郡那送亲的队伍,你们都瞧见了。”
“一千人的陌刀队,一千人的铁盾队,拱卫着鎏金镶玉的宽大马车,我觉着不像联姻,反倒像剿匪。”
徐成昌眉头微皱,下意识道:
“从东都到华荣府,这一路也不太平,护卫带多一些也正常。”
单阔海摇头,意味深长道:
“用三十几辆马车拉一百多口箱子,青石板都被压裂了,里面装了多少金银?”
“王中道出了名的不做亏本买卖,他嫁女儿,那就是卖女儿,没有个好价钱绝不松手。”
“嫁妆越丰厚,里面内情越不简单。”
这位紫面天王意犹未尽,收起那只青皮葫芦。
抬头看天,乌云盖顶,好似要有一场暴雨落下。
“成昌,记住了,天地之间必有公道!”
“只要天公还降一道雷,这世上就还有人求一个道之所在,义之所当!”
“掌震三关的许凌山死了这条路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