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府都没几人能比得上。
有这样的高手坐镇,金楼开张近十年就没有被砸过场子。
今日是什么情况?
“我技不如人,输得心服口服,甘愿受罚!”
宋解捂着胸口惨然一笑。
他也没想到。
自己的名声会折在一个半大孩子的手上。
“没想到真公子武功天赋出众,赌术也这么厉害。”
兆应求心下了然,拱手笑道:
“一万四千四百两银子,稍后就给几位准备好。”
翻倍结算的事儿,他是再也不提了。
燕平昭瞪大眼睛,回头看向面色平静的陆沉。
他贵为长房嫡系,月例钱加上三帮四会的孝敬礼金。
攒个五六年,也未必能有这么多!
一万多两银子是什么概念?
即便是去花楼喝酒,叫最好的姑娘,能玩上足足一个月!
去食楼摆宴席,吃最贵的菜肴,可以三个月不带重样!
就这样,一场大戏落幕。
跟随严独浪而来的伏龙山庄弟子,没有带头人,自然难成气候,灰溜溜抬着尸体便走了。
宋解仔细结清赌筹,把共计一万四千四百两的银票教到燕平昭手里。
他出身豪阀大族,却也没有一次性摸过这么多钱。
财政大权都在父亲、大哥、二哥他们那里。
跟自己没什么关系。
腰缠万两,燕平昭走路都有些轻飘飘的。
他出了金楼,急忙发问道:
“你跟谁学得赌术?能从宋解手里赢钱!还赢了那么多!”
陆沉淡淡一笑,不甚在意道:
“无影手武功不高,一境武者而已,加上早年受过伤,赌术未必有你想得那么高超。”
这一趟河间坊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