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罚是理所应当,要不然别人会说我纵容亲子行凶,任由长房作威作福。”
燕天都屈起手指,轻轻叩击着桌面,沉吟道:
“但怎么罚很重要,这样吧,你明日去二房找那几个管事的叔伯赔礼道歉,再送五百两银子给燕还真看病治伤。”
“记住,必须当着二房众人的面儿,架势要做足。”
垂首而立的燕寒沙有些不解,可也不敢发问。
于是他自个儿琢磨片刻,忽然拍掌笑道:
“还是父亲想得周到!我把银两送到二房的手里,而非直接给燕还真……这招妙啊!”
“二房窘迫,一年到头也没多少油水,那些叔伯各个见钱眼开,说不准就把那五百两克扣一部分、甚至全盘截留,放进自己的口袋。”
“到时候就变成长房按规矩做事,二房行为不端……最妙的是,完全没有让燕还真得到半分好处。”
燕天都打断儿子的捧场,摇头道:
“还不够,你等下再去祠堂受三十鞭。”
“同族相残,私自动武,罚二十鞭。”
“你是长房一脉,更要以身作则,再加十鞭,”
燕寒沙闻言,脸上笑容瞬间凝固,低声问道:
“真打还是假打?”
燕天都端起上好的茶水抿了一口,恨铁不成钢道:
“这种事怎么能作假,让人识破怀疑,岂不是前功尽弃?我会让燕厉执行,绝不留情。”
燕寒沙面露苦色,那位燕总教头可是武道二境。
三十鞭毫不留情抽下来,自己恐怕要皮开肉绽,在床上躺上好几天?
想到这里,燕寒沙心里一阵阵后悔。
早知道就不对燕还真动手了,现在弄得两败俱伤。
那小子身受重伤,估计要调养十天半个月。
自己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