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斗米五文钱。
算起来,一户三口之家全年支出可能也就一两银子。
可见陆沉是有多狮子大开口。
“长房一脉的月例钱才二两银,你一个时辰就要收我一两?怕不是掉进钱眼里失了心智!”
燕平昭气极反笑。
“你跟那些教头对练,他们身高体壮,筋骨结实,等于稚子和成人搏斗,能有什么效果?加上畏惧你的长房身份,难免束手束脚,只会事倍功半!”
陆沉却是心平气和,循循善诱道:
“至于燕平川、燕平阳这些人,有几个是你的对手?刚劲一成,出手凶猛,若没个旗鼓相当的陪练,哪里能放开全力?”
“总上所述,除了我,燕阀当中你还能找到更合适的搭手对象么?”
“收你一两银子,都是看在同族亲戚的份上了。”
燕平昭本来面带讥诮,可后面越听越觉得有些道理。
“好!就花点钱买你搭手陪练,让你好好在太阳底下暴晒几个时辰!”
他如此想道。
谈妥之后,燕平昭故作大方,实则心痛甩出三两银钱。
虽然他是长房一脉,族中例钱、爹娘赏赐、长辈红包不曾少过。
可燕平昭往日成群结队,手底下养着一帮小弟。
加上喜欢充大方,花钱没有数,手头并没有想象那么充裕。
这三两银钱,确实是割肉了。
“老板大气!”
陆沉比了个大拇指,施施然走到演武坪,摆出十二形拳的架势。
他想找机会脱离燕阀,身上还差了不少盘缠。
有人甘愿当冤大头,自然求之不得!
“等下别叫苦!”
燕平昭咬了咬牙,也用十二形拳当起手式。
只见他腰身如弓猛地绷紧,双手似牛角前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