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
他所面对的情况可不一样。
“道胎种魔大法……天命宫历来最为凶险,也是最难修成的无上神功!成则生,不成则死……”
年迈老妪瞧着拾级而下的陆沉,眼中掠过一抹怜悯。
随后心中一寒,赶忙收敛杂念。
作为下人,可不能妄自揣测主子。
尤其是!
那位唯我独尊,喜怒无常的魔师!
想要在天命宫活得长久,最好闲事少管,闲话少说。
“起轿吧。”
看到陆沉坐进轿子里,那四个魁梧大汉立刻迈步,脚下如飞一般。
任凭陡峭崖壁,铁索栈道,都是如履平地。
显然也是有武功在身,并且普通的轿夫。
“天命宫上千门徒,过万杂役,人人都能习武,唯独我……”
陆沉眉头紧皱,习惯性考虑该怎么摆脱桎梏。
“无双仙姿,先天道胎,于我而言简直是一种负担。”
年迈老妪适才所表现的样子,他这些年来不知道见过多少。
若非自己成了魔师禁脔,无人敢动这个心思。
恐怕陆沉免不了要日夜操劳,游走于众多男女之间,叫人吸干精气。
最终的下场,也可以预见。
必然是被榨得点滴不剩,沦为废人。
初到大盛都城的时候,陆沉本分待在驿馆做质子。
大盛王朝的那些贵女、郡主、公主,便就趋之若鹜,蜂拥而来。
为了收他做入幕之宾,还闹出过不少事端。
常言道,红颜祸水,容易招灾。
陆沉对此体会颇深。
他是大虞的质子,身份本就低微。
加上未曾踏入武道大门,毫无自保之力。
什么“先天之体”、“道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