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逝去的历史,他们共同见证了一个时代的起落。
……
中午白晓琴留他们吃饭,被陆安以还有事做的借口拒绝了,揣着户口本拉夏茴出门。
“怎么搞定的?怎么搞定的?”夏茴一出门就忍不住问。
母子俩在房间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出来很痛快地就……就……白晓琴还过来瞅了瞅她肚子,夏茴也没敢问。
“她说我们太草率,我说再不结婚,她就要当奶奶了。”陆安道,“然后她就没说话了。”
夏茴身体一僵,抬头看着他。
“真的这么说的?”
“真的啊,不然她觉得我们像过家家,年轻人一冲动,都喜欢……哎呀!哎呀!就是一个借口!”
陆安被夏茴追着打,在这个寒风凛冽的街头活力十足,腾腾跑向远处。
终于,夏茴累了,陆安也看到了民政局的门,回身蹲下,要背她过去。
“别以为这样就没事了。”
“我背着你走过很远的路。”陆安往上抄了抄她的腿,“忘了吗?”
“是够远的。”
如那时一般,夏茴趴在陆安背上,把脸埋在他肩头。
一如既往的寒冷。
只是废墟已不在,前面是整齐干净的人行道,还有远处的民政局。
结婚这件事自然是值得高兴的,虽然还没办婚礼,也不妨碍他们庆祝一下,到旁边的火锅店里狠狠大吃一顿。
末了陆安拨通赵信博电话。
床头手机响起来的时候,赵信博懒懒地躺在床上,眼睛里还残留着未消散的睡意,枕边是名叫‘橙子’的猫咪,另一只‘橘子’则睡在床尾,压在他的脚上。
金毛一直都想像这两只猫一样爬上来,可是赵信博不允许,只能可怜兮兮趴在边上,只把大脑袋搭上来,猫和狗终究是不一样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