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坐在夏茴旁边,陆安定定地看着她,她皱了皱眉,不知道陆安发什么神经。
“你记得你怕鱼吗?”陆安瞧着她的眉眼问,夏茴的侧脸很柔和,只比在末世时圆润了那么一点点。
“我不怕,你才怕!”
夏茴嘴硬,把松子往自己这边收了收,看到陆安受伤的胳膊,又推回来,“你要吃吗?”
“你剥给我?”
“想的美!”夏茴自己美滋滋吃了一口,捏着一颗仁在他眼前晃来晃去,这家伙单手剥不了,气死他。
陆安一口给她吃了。
感受到手指上的濡湿,夏茴气得使劲在他身上抹,“恶心死了你!”
陆安幽幽地笑了,笑得让夏茴感觉到瘆人,没由来心里一阵发毛,好像在面对什么邪恶的阴谋,就像文学作品里那种拿着法杖的大反派,要做出什么让观众天怒人怨的事。
没等夏茴问,他已经起身,去餐桌前吃夏茴买回来的早饭。
他刚刚忽然想到,未来阿夏的存在证明,他们以后会结婚——说不定还要生孩子,就和这个趾高气扬还喜欢嘴硬的夏茴,她会挺个大肚子,和她嘴里特别嫌弃的古代土著睡在一块。
陆安不知道如果把这件事说给她听会有什么后果,看一眼剥松子的夏茴,莫名就想笑。
解决完早饭出门,去医院换药,夏茴跟在一旁,看到了他伤口的可怖,这个女人不像后来的阿夏那样淡定,用手捂着小嘴,眼睛睁得大大,把她吓到了。
只要想一想这种伤口,还是被狗咬的,夏茴就感到胳膊有些痛。
看了好几眼,她欲言又止,转过身不再看。
医生还是那个医生,问陆安有没有按时去打狂犬疫苗,得到肯定答复后放心了。
狂犬病很危险,虽然陆安不觉得自己会因为狂犬病死,但该打还是要打,也许历史上他就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