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陆安莫名其妙的自信是从哪里来的。
“不要过去了,今晚别睡了。”
“嗯。”
陆安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回去阿夏把他的床单被套都换过一遍,趴在床上忙碌,陆安坐在一旁默默看着。
?
隔天一大清早,夏茴打着哈欠提早餐上楼,掏出钥匙开门,看见坐在椅子上的陆安愣了一下。
“你今天起这么早?”她把买的早餐放到桌上,三鲜馅的大包子。
听见她问,陆安抬了抬受伤的左手,表示你个完蛋玩意儿啥都不知道,又被阿夏偷跑出来了。
“怎么弄的?看起来好严重。”夏茴吃惊。
“在三百年后,一条大狗扑过来想咬你脖子,我奋力一跃和它缠斗在一起,结果被它死死咬住胳膊,我不退反进,用力往它嘴里塞过去,同时右手锁……哎呀!”
陆安牵动伤口吸了口气,继续比划:“……锁它喉,给你机会趁机打断它腰,剖了它肚子。”
“吹牛。”
夏茴撇了撇嘴,过来试着用手指戳一下,被陆安把她手打开。
没事乱戳什么玩意,会痛的。
“很严重?”
“缝了好几针,要留疤。”陆安单手拿起一个包子,“就像你腰上……”
“谁腰上!”夏茴像被踩到尾巴一样,忽然炸毛。
“咳咳咳……我猜的。”
夏茴怒视着他,陆安瞟一眼她的腰,很奇怪,她那边也有一道小小的伤疤,浅浅的,没有阿夏那么大,位置却一样。
“我以为无论我做什么,对于历史来说都是正确的,但是忘了我会受伤,这次大意了。”陆安摇头道。
虽然历史站在他这一边,但不代表他不会受伤。
“中午我再给你买饭过来。”
夏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