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几个人离开,她用鱼叉把埋在河滩沙子里的酒挑出来,拧开瓶盖小酌一口,眯起眼睛仰头,尾巴在身后水里左右摆动,许久才舒服地吐出口气。
酒真是个好东西。
不知不觉,她改变了几人的生活,几人也改变了她,影响这件事是相互的。
在河边小口抿着酒,一直到夜幕垂落,月上柳梢。
远处深山传来几声兽吼。
河边月色下,一条美人鱼在独饮。
……
被窝里,陆安抱着阿夏暖暖的身子,手无意识地在她身上游动。
阿夏腰侧有条伤疤,并不是那么顺滑,他反而更喜欢用手指抚过。
“我们这样是不是很奇怪?”阿夏终于忍不住开口,她早就想说了,为什么陆安天天摸她,即使是夫妻偶尔会有些亲昵的举动,也不会每天都这样吧。
“哪里奇怪?”陆安丝毫没有自觉。
“就,就……”
阿夏顿了一下,翻过身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好像要把这个人盘出包浆一样,然后问:“你不觉得怪吗?”
“有一点。”
陆安总算明白了,想了想道:“那我们做一些别的吧。”
“……”
阿夏呼吸一滞,动作僵住了,“做什么?”
“看把你吓的,困了就睡。”
陆安没再逗她,把被子紧了紧,搂紧她闭上眼睛。
阿夏静静地没出声,睁着眼睛看向窗外,秋天的月色很美。
月凉如水。
她忽然把手探到身后,有些生涩地摸索过去。
明显感觉到陆安身体僵了一下,她咬咬嘴唇,想了想,继续摸过去。
秋天就是一个不断降温的过程,一天冷过一天。
不知道什么时候,穿着外套已经不会感觉到热,甚至早上扛着锄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