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了,现在这样方便,直接推三轮车去河边装一缸回来,能用好久。
赵华看到晚上的全鱼宴,眼睛一酸,感动得差点哭出来。
所谓全鱼宴,就是晚饭全是鱼,没有别的什么东西。
“何清清是条好鱼!”他道。
“嗯,非常好。”
“明天我要唱歌给她听!”赵华帮小锦鲤挑着鱼刺说。
一开始他和何清清并不熟,只知道那个女人生活在水里,爱唱歌,很凶残——第一次见到就捉了一只水猴子戳着玩,给了他很大的心理阴影。
后来他受伤了,待在镇子里的时候,陆安把同样受伤的何清清带回水坑,严格算起来,赵华认识何清清以来,她水坑里比在河里的时候还多,以至于他一直觉得美人鱼可能真的不那么凶残,是个误会。
“腿还没好?你这越来越不像人了。”陆安看他搭在一旁的左腿问。
赵华摇头道:“能干活就行,不强求那么多。”
夜里起了风,下点小雨,秋天的雨有些凉,气温降下来,半夜陆安感觉到微微的冷意,扯了一条被子出来盖上,停了一会儿又摸黑下床,阿夏听到动静醒过来,问他干嘛去。
“我看小锦鲤冷不冷。”
陆安抱着厚一点的被子出门到隔壁,摸了摸她的小胳膊,感觉到凉,把被子展开给她盖上。
赵锦鲤好像醒了,又好像没醒,墨汁般的黑暗里什么也看不到,他给盖好了被子,确定手腿没有露出来,拿着薄被轻轻带上门出去。
回房重新躺下,阿夏翻个身便缠过来,把腿搭在他身上,这习惯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的。
“盖好了?”
“嗯,怕她着凉,小孩子生病比大人麻烦多了。”
阿夏的感冒刚刚消下去,声音正恢复正常,如果这时候赵锦鲤再生个大病,陆安真的要怀疑老天是不是刻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