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沉吟再也没能看懂他迟疑的眸色,眼神一晃,好像有什么从手心逃走,不啻手中流沙,越是想抓住、想珍惜,越是徒然。
他还在犹豫什么?
他说过要带自己离开秦淮的,他忘了吗?
还是说,他已看穿自己拿承诺当谎言,只为骗他走?
“王郎!”
她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