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王漭将军杀人了!!!”
亡奴囹圄,一身着白色囚服的囚犯横尸狱中,脖子已被折断。
仵作验尸罢,即刻呈报差拔:“禀差拔大人!萧阂死于锁喉扣!”
差拔猛然盯向被士兵桎梏住的王漭,王漭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一副铁臂之下两只拳头攥得紧紧的。
差拔目眦尽裂:“杀害同谋!王漭你好大的胆子!来啊!即刻将这逆犯转入重刑囚!”
重押之下,王漭眼神吝赐,腰身挺立大步迈向牢门外,经过脚下那具尸体时,眼神停了停,冷酷十足!
“大人,这该如何是好!”士兵看了一眼萧阂的尸体,忙请示差拔大人。
差拔狰着眼眶,瞳孔缩了缩,倏尔望向囹圄外,“即刻禀报君主!”
……
重刑囚,脚步迟缓。
“就没什么要交代的么?”
吊立着的王漭,猛地睁眼,一见君主降临,目中闪过骇然,本能地想要卑躬下跪,伴随着四肢一阵撕裂的疼痛与锁链的轻响,他才意识到,四肢早已被桎梏住,不能动弹。
“他们说,对于昨夜之事,你迟迟不肯开口。”
所有的气力终归平静,与那道质问的眼神撞了一下后,王漭侧低下头,脸色恢复到了之前的沉寂。
“告诉朕,昨夜朕受困于敌手之时,你都做了些什么?”无痕负手凌立在他面前,满目端详,声音带着几分逼迫。
“命副将--萧阂,携三百弓箭手,前往清河救驾。”
“那么当清河万箭齐发之时!你又在哪里!”
追问。
“聚龙城城门下,按兵职守。”
从容。
无痕点点头,对他的回答颇是满意。
复问。
“萧阂跟了你多久?”
“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