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燕北楼喝得满眼酡红,即便醉意昏沉的时刻,亦不忘提醒几个,负责看守不良囚的士兵记得按时换班。
那边刚刚打完招呼,这边又将趴在桌上的白饵拉起,白饵迷迷糊糊地抬起头,听他酒后吐真言,“白姑娘,你知道吗!你!和其他的女子不同!你是我燕北楼见过的,最嗝——”
“燕大人,你喝醉了!”白饵指着他的下巴,不由得取笑道。
燕北楼摇了摇沉重的脑袋,很清醒地说:“我没醉嗝,我现在很清醒!你是我燕北楼见过的,最大胆,最率真的,女子!我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