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回到了昨晚相遇的地方。
顾不上分析,白饵蹲下身子,从脚下开始,沿着花径一步步往上移,眼里心里满是那块金色的牌子。
“白饵,你做过很难的选择吗?”漠沧无痕往白饵相反的方向寻去,显然刚才的问题还留在心里,不能释怀。
“曾经有一个朋友告诉我,如果选择很容易,那还叫什么选择,六岁那年,我选择做那个被我父亲卖掉的孩子。当时,一边是不舍的亲人,一边是渺茫的未来,我做出这个选择只是为了遵循我内心最初的想法,我想守着我的亲人,只有他们好好活着,我才有家可言,我才能真正开心。”白饵淡淡道。
听到白饵的回答,漠沧无痕不禁顿了顿,他发现,其实,白饵的内心要比他坚定得多,那块牌子和那个要找的人,孰轻孰重,或者做何选择,其实那个人早就告诉过他,他这辈子只能选择那块牌子。
可他却从不这么认为,他向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