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慌忙拉着他往门外走,“都说了这种时候不行的啊,你偏偏要使坏,传出去我都没脸见人了……”
此时的她一副懊悔至极的神情,黑色的和服整理如初,发型也一点儿不乱。从多崎司的视角看来,她俨然是一位身着丧服的端在的妇人。
感觉……
自己有点变态呢。
多崎司不情不愿地往举行葬礼仪式的佛堂走去。
到了门前,远野幸子又一次正了正衣襟,神情紧张地在多崎司身前弯腰,“少爷,请进。”
等多崎司进去后,她才长长松了一口气,倚着墙壁,独自品味刚才仓促之下未来得及细品的刺激感。
佛堂里边,檀香袅袅,十几名僧人齐声诵经,木鱼声此起彼伏。
多崎司最前面的位置,跪坐在灵柩旁。
对面的是栖川栗和栖川唯,等了他半天的新家主,略微不满看了他一眼,像是在警告他,又像是替女儿出头。
葬礼从下午开始,持续到傍晚才结束。
最后一个流程,栖川栗宣读了老家主留下的一族,正式确定了两件事。
第一件,是由她接任家主的位置;第二件,多崎司改姓回栖川,确立为第一顺位继承人,而原本的第一顺位继承人栖川唯,则变成了第二。
到此参加葬礼的人,个个都是人精,又怎么会看不出其中的猫腻呢。
他们望向新晋的第一顺位继承人的眼神中,多多少少包含一丝怜悯情绪——这可怜孩子啊,从今往后就要成为栖川栗手中玩物咯。
到底谁是谁的玩物呢?
只有时间知道。
栖川司揉了揉跪麻了的膝盖,朝佛堂外走去。
水雾朦胧的夜色下,栖川家亮起灯,踩着反射昏黄灯光的雨水,他的脸上露出绝对算不算文雅,甚至稍显粗鄙的笑容。
……
东京的街头巷尾,再一次开满了樱花。
每年随着樱花季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