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张,”多崎司摇摇头,握着栖川唯的手,“我的意思是,我希望小姨和我之间是坦诚相待的合作模式,我可以成为小姨的旗帜,但小姨不能强迫我去做不喜欢的事。”
“如果小姨不呢?”栖川栗颇感兴趣地问。
“十年,不,五年之后,”多崎司笑眯眯地搂着栖川唯,“我要让小姨亲眼看着我是霸占你的女儿和你的家产,然后把你赶下台的。”
“哈哈~”
栖川栗笑了出来。
看样子她似乎对这样的威胁不大感冒,表情非但不紧张,反而还有一点期待。
栖川唯愤怒地咬了口多崎司的手臂:“你做梦,我才不会让你得逞。”
“玩笑玩笑,”多崎司安慰似的摸摸她脑袋,又看向栖川栗,“小姨的计划是什么?该不会是真的要毒死那老头吧?”
“不用下毒,他现在都差不多奄奄一息了。”栖川栗用手指戳戳自己脑袋,“他脑袋里有个极大的血瘤,现在已经到了后期恶化的程度。你对脑医学知道多少?”
“基本一无所知。”
“简单说来就是血流受阻,畸形隆起,就像吞进高尔夫球的蛇。又不能做手术,因为稍一刺激就会爆炸。说得现实些,唯有等死。或许一周死去,也可能要一个月,没人能准确地说出时间来。”
“小姨在等他死?”
“怎么可能,当然是买通医生,加速这一过程!”
“死了后问题大不大?”
“有点大,所以我会等你回东京再动手,确保你是最后一个见他的人,遗嘱什么的早就准备好了,只要你见他一面,余下的全给小姨操办就行。”
“没别的办法吗?”多崎司问。
“别的办法太麻烦了,”栖川栗舔了下嘴唇,凑到他耳边,细细地呢喃起来,“小姨现在可是非常坦诚,算是对你刚才坦诚的回报。不过,在小姨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