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
“尝一下刺身。”
栖川唯叉起一块龙虾刺身送到他嘴边,尽管紧抿着嘴唇不去注意多崎司的眼神,但凝重的羞耻感仍然令她的脸颊止不住羞红起来。
被白色丝织品包裹着的青葱十指,隐隐颤栗。
多崎司吃下龙虾,她绷起脸问:“集训的这段时间,你每天都在干些什么?”
尽管同处一个屋檐下,两人这些天也极少有交集。
金发少女上午和下午都在道场里训练,自然是不知道他都在干些什么。
多崎司喝了一口她倒下的柠檬水:“早上晨跑,然后看你们训练。中午游泳,午睡过后在回廊看书,听音乐,如此直到傍晚。偶尔会陪部长大人到镰仓逛一逛,在港口咖啡馆喝咖啡,买报纸看,在商店采购食品,躺在沙滩上看书打盹,或者天南海北地闲聊。有时候她会在海滩上画素描,每当有游轮靠港时候,我和她都会—边喝椰子水,一边乐此不疲地打量上下船的男男女女。”
“听起来很舒服的生活。”
栖川唯沉思一下,接着问:“你和她都聊些什么?”
“烹饪窍门、盆栽花木修剪技巧、天文地理、老掉牙的音乐电影、政治座谈会等等。”
“你和她真合拍。”栖川唯看他的眼神非常的意味深长。
多崎司笑着说:“啊,刚好来电而已。”
栖川唯神情极其肃然地点头,但多崎司知道她强忍着内心的不舒服。
“你也想?”他试着问。
金发少女沉默了会,点了点头。
接着她往壶里放茶叶,把保温瓶里的热水灌进去,倒了两杯热茶。一杯递给多崎司,自己也喝了一口,旋即微微皱起眉头:“我可以做到像她那样吗?”
“做不到。”
“为什么?”
多崎司捧着茶杯轻吹了口气,坦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