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我,我也不会亲...唔,除非你肯离婚。”
“夸我漂亮我爱听,但说我诱惑不了你我就不乐意了。”岛本佳柰用那标志性的温柔笑容对着他,语气俏皮:“要不要现在试一试?”
多崎司睁开眼瞪着她:“岛本老师,现在你在给学生做心里辅导,但请不要把以公谋私。要知道以我现在的年龄来看,报警的话你是要蹲监狱的。”
“还蛮冷静的,令老师刮目相看。”
岛本佳柰没好气地夸赞了他一句,稍微直起身,把一直被屁股压着的小巧脚丫露出来。从跪坐变成侧坐的姿势,
多崎司下意识往她的脚看过去,黑色丝袜最下端的尖处被脚趾顶的有些透明,涂了鲜红色指甲油的脚趾甲隐约可见。
“好看,想摸。”
“想想就好。”岛本佳柰舒展了下身体,用手指碰了碰他的脸颊:“老师忽然想到,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栖川唯都是你在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人,对不?”
多崎司皱了下眉,找不出反驳的话。
“老师假设一下,死去的人和你是不同的两个人。”岛本佳柰双手再一次按到他心脏的位置,如同轻声耳语一般说道:“那么以前的日子,你就好比一个看不见的幽灵一样游荡在他们两个人的身边。一年又一年过去了,你看着她从一个小女孩长成现在亭亭玉立的美丽少女,你知道她的生日她的生活规律她的阴晴圆缺。你了解栖川唯,比你了解任何一个人都要多,老师说得对吗?”
多崎司暂时闭上眼睛。
一个人完全理解另外一个人有可能吗?
某某人旷日持久地连续付出实实在在的努力,自己在何种程度上可以触及她的本质呢?
“老师这颗石子好像投中目标了。”岛本佳柰脸上浮现欣喜的笑容,她眯着眼,从枕头上摸到眼睛重新戴上,随后拍了拍多崎司的肩膀:“该放弃还是该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