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森纳球迷来着。”
“对啊,有问题吗?”
“没,挺佩服你的。”多崎司拍了拍的后背,感慨道:“能活着长这么大还没被气死,你也算是个奇迹了。”
村上水色顿时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冠军粉算什么球迷……踢球的事,快乐最重要!”,接着便是些难懂的话,什么“美丽足球的哲学”,什么“都怪本泽马”之类,引得路过的学生都哄笑起来,走廊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回到atf部的活动教室,栗山樱良伏在桌面上写东西。
多崎司凑过去问了句:“在写什么?”
“和文学部的文章比试。”
“嚯,题目是什么?”
“高中生活的经历。”
“就你朋友都没一个的人还想写高中生活的经历?”多崎司从书包里拿出意大利语辞典,笑着说:“你还不如写一篇《我的内阁大臣父亲》,这样保证能压过她们。”
“多崎同学...”栗山樱良抬头看他,清丽的双眸熠熠生辉:“想因为明天左脚先迈进校门,然后被强制转学到北海道学习种土豆吗?”
多崎司避开她这样的眼神,看着窗外的梅雨:“太遗憾了,我还以为我们之间的关系会比以前变得稍微亲近一点。”
栗山樱良露出三档适度抑制的浅笑:“做梦!”
投降。
多崎司翻开辞典,开始学习。
昏暗的暮色如多米诺骨牌般,从东边的天空朝着四谷街头迅速倾倒下来。
晚上六点半,多崎司来到打工的便利店,一眼就看到站在货架前的老板娘。
今日份的未亡人依然美丽动人,一身白底的碎花连衣长裙,脚下是一双白色高跟鞋,长发散下,斜挂在肩上,看起来非常年轻,有种很棒的轻熟女韵味。
多崎司走到她身边,笑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