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的呢。”
“这话有道理。”
二宫诗织搬了把椅子在他对面坐下,双腿翘起。裤脚略微向上翻起,大腿往上屁股往下的地方露出了一点,婀娜多姿的曲线。
多崎司低头喝柠檬水,不去看。
“欸,真的不看吗?”
“不看。”
“下次就没机会了哦,毕竟这次是kiki主动开口说要来的,我可没信心能再请动你。”
“那也不看。”
“kiki好棒,我果然没看错人。”
二宫诗织开心地笑了会,喝了口水,两人天南海北地闲聊着。
大多数时候是她在说,多崎司在听。
一开始说的是她北海道的老家。
一个偏僻的北海道沿海小镇,又小又破、又老又旧;天气预报是对象区域之外、电车两小时一趟、便利店六点就关门;既没有书店、也没有牙医、没地方招工、也没有人嫁过去......
讲着讲着,她又说起了自己那个除了种土豆什么都不会的父亲、大和抚子类型的母亲、就读的小学和国中(国中整个学校只有四十多人)、国中三年级时作文比赛得的奖品(自行车一辆,不过没骑一个礼拜就被人偷了)。
没什么波澜起伏的人生,但多崎司听得很认真,像在听人讲从未去过的、风俗奇妙有趣的国度。
“你知道一个学校只有四十多人是什么概念吗?”
二宫诗织忽然这样问道,没等多崎司回答,她又自顾自吐槽了起来:“就是那种即便是我考了全校第一,都找不到人炫耀的无奈啊!”
多崎司开玩笑似地问:“所以你来东京,就是为了考第一然后找人炫耀的吗?”
“也有过这样的想法。”她咕噜咕噜灌了几口柠檬水,长舒一口气,语气颇有些感慨:“可东京太变态了,我原以为我可以轻松靠近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