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犬已经死了,孩子没事,伤害你的人也会付出代价。”赵淼淼柔声地重复道,“不要怕,不要怕。”秋月端了一盆温水过来,拧干了帕子。赵淼淼顺手接过了,把安凝满头的冷汗擦了擦。
安凝安静下来,又进入了梦乡。赵淼淼守着她到寅时一刻,看着她不再发噩梦,才领着人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