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觉得是体面地自己走,还是被请走。”
室内冷光照着,周予白的棱角更加分明。
孙副总这才发现,那个他心目中以为的富家大少爷,早在不知不觉变成了魄力逼人的集团掌舵人。
他的势头,无人能挡了。
孙副总看着文件袋里的内容,脸色煞白,一屁股跌坐到椅子上,说不出话来。
周予白没再废话,转身出去了。
裴域没想到这么快:“老板,解决了?”
周予白淡淡“嗯”了声,情绪和他进去前,并无不同。
这样的事这段时间接连上演。
都以为周予白会在这种情况下收敛锋芒,好声好气跟董事会解释。但他只是废了几天工夫,说服悉尼方重新完成签约,然后便这样“排除异己”式的开了好几个人。
周予白不算无情,给的离职待遇都不错,前面几位没费什么劲就走了。孙副总是集团里的老人,自然是仗着资历赖着不动。
周予白亲自来,是杀鸡儆猴,给其他的人看。
裴域提醒道:“您舅舅已经到了,在贵宾室等着。”
“走。”周予白加快了脚步。
陈伯寒此次来没什么事,讲了几句家常便要走。
“你做得不错,有什么需要,尽管跟舅舅开口。”陈伯寒说着起身,拍了拍他手臂,“千万不要跟自家人客气。”
他肯在这个时候来,是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周予白应:“好。”
陈家这几年已经缓过来了,虽比不上周家,但也能在关键的时候成为周予白有力的帮手。
送至电梯口。
“你别下去了。”陈伯寒回头,“听说你谈恋爱了?”
周予白轻笑:“是。”
“哪家姑娘?”
周予白默了默,笑意更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