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周予白说。
方盐有些小得意,冲旁边挤眼:“我发现只要是跟我姐沾边,哥好像怎么都行。”
吃饭中途,乔咿借着去卫生间,给周青洁打了电话。
“老师,我是乔咿,我有个事情想问您……”
这通电话不长,讲完,乔咿说:“老师,我等您消息。”
她出来,远远看见周予白已经用完了餐,靠在椅背上,喝着手里的水。
“是有点笨。”她低声说。
回到座位,方盐正在滔滔不绝。
“……就那种电话诈骗,说我在境外赌博输了,没钱给,被人扣在赌场,还说什么不马上打钱,就卸我的胳膊。”他对着手臂比了个砍的姿势,“这能信吗?别说这种诈骗套路老的三岁小孩都知道,稍微动点脑子,我吃鸡蛋灌饼都不舍得放三个鸡蛋,我有钱出国去赌?!”
“说什么呢?”乔咿坐下,想拿纸巾挡住周予白的脸,可别被唾沫喷到了。
周予白把自己的水杯给她:“喝吧,温的。”
乔咿接过去,喝着。
方盐抹了下嘴,继续道:“我爷爷电话听到这就跑到银行要给人打钱!这还不是最无语的,银行工作人员一眼就发觉他不对劲,说他应该是遇道骗局了。可我爷爷不听啊,大堂经理加俩保安都没拉住他个上楼都费劲的老年人,非要给人骗子打钱!你们说是不是笨!”
乔咿呛到水,捂着嘴咳嗽,斜眼瞅周予白,他淡淡的没说话。
老言教育了方盐几句,没见效,撂了筷子,说:“那不是笨,是你爷爷很疼你!”
“疼什么啊,都没人管我。”
耳边还在吵吵闹闹,乔咿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她手从桌下,悄悄拉住了周予白。
“嗯?”男人微微挑眉。
乔咿眼里浸了笑意,往旁边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