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乔咿来说无比漫长,她小声地问:“我们昨晚……有没有……?”
“什么?”
“就是……”
“砰——”周予白拇指一顶瓶盖,发出巨大一声。
乔咿整个人都抖了一下。
周予白握着水瓶回头,发现她的脸红得已经不像话了。
乔咿可能也意识到了,把脸往被子里藏了藏。
周予白一边欣赏她又羞又惊的样子,一边走到床前,他弯下身,扯着衣领偏开头。
一抹红痕种在他冰白色的颈部皮肤上,再配上周予白此时略显嚣张的眼神,那就仿佛一个勋章!
乔咿声音都颤了:“我吗?”
周予白点点头,坐到床边,因为刚才拉动过衣领,他一边锁骨露了出来,上面搭着条极细的银色链子。
还是之前那条带着戒指的项链吗?
他怎么会还带着?
但此时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乔咿往被子里缩了缩,闷声又问:“是我弄得吗?”
周予白又更加用力地点点头。
乔咿:“那我们昨晚……”
周予白:“你主动的。”
乔咿颤颤巍巍连最后一点头顶也全部缩进了白色被子里,那样子活像颗圆滚滚的糯米团子。
周予白强行把被子往下拉了拉:“别憋坏自己,来先把水喝了,要不刚睡起来,嗓子疼。”
睡起来……
嗓子疼……
乔咿眼巴巴地看着周予白,轻轻哼了一声,伸出手:“我自己喝。”
周予白手拄着下巴耐心地看着她喝水,闲闲问:“既然你记起来了,那我们就谈谈吧。”
乔咿水呛在喉咙,忍不住咳嗽了好几声,她只记得在餐厅和学员们聚餐,喝了米酒,再然后遇到了周予白,说的什么记不大清楚了,她记忆断档之前的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