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太残忍了。
周予白那时小,但也隐约能从父母的言谈举止中看出一些,毕竟他是两人最亲密的孩子。
他们把爱都还无保留的给了他,甚至陈茉如也毫无保留地爱上了周琛。
可作为丈夫,周琛并不合格。
他能给妻子想要的物质,却无法回应她的爱。
周予白想,也许冷漠以对的时候,他也是痛苦的吧。
“什么周琛,那是你爸爸,怎么能直呼其名!”陈茉如含着泪,“你爸爸对你多好啊!”
陈茉如从不工作,保养得很好,除了保养自己和她的那些茉莉花,她也没别的事可以做。但这两年,周予白去澳洲,她的头上还是生出了一些白发。
虽然定期去美容院染色,但一不留神还是会像现在,露出几根,告诉着别人,她的青春已经流逝了。
周予白不忍了,扶着她坐下。
陈茉如混乱地脑子像有只手,在错综复杂地记忆力寻找,最后抓住了那根稻草。
她抓着周予白的胳膊,泪水滑过她眼角的鱼尾纹,她说:“你爸爸很爱我,你是知道的啊!你忘了他出事那天吗?”
当然记得。
如果人有灵魂,周予白觉得这一刻他的被撕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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