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那个学长?”
“不是。”乔咿说,“看着好看,自己买的。”
季芳将信将疑:“你摘下来给我看看。”
戒指大,乔咿给上面缠了红线,又有些紧,使了大力才摘掉。
戒指本就是素环,内圈上刻的字还被红线遮住了,季芳拿近看了看,还给她。
送到进站口,季芳还想叮嘱几句,李豪在后面不耐烦地催:“再说小心坐不上车!”
季芳无奈看了他一眼,对乔咿道:“你姨夫就这德行,你别计较。这次你外公不行了,医生要拔呼吸机,是他撒泼硬拦着不让,说一定要等你回来见最后一面。”
李豪没好气道:“我那是怕她回来又不愿意!臭丫头,事多!”说着从兜里摸出一沓钱,塞进乔咿手里,“别哭丧着脸了,回去吧!”
乔咿抿抿唇,又把拿些钱递给他。
李豪没接:“嫌少啊!”
乔咿默默把钱放到他衣兜里,说:“别喝酒,爱惜身体。”
李豪一怔。
“还有,姨夫、小姨,你们照顾外公辛苦了。”
乔咿说完背上书包,挥挥手,进了站。
李豪大刀阔斧往停车位走,红了眼,但还是没好气:“臭丫头!”
乔咿坐上火车,回到桦市。
车子晃着,她坐上没多久就睡着了,梦里外公醒了过来,摸着她的头,问她有没有好好学习。
乔咿说:“有。”
外公又问她那天为何不接他电话。
乔咿知道他问的哪天,但她回答不上来。
外公在做手术前给她打了电话的,但是她因为周予白太伤心,没有接。
外公到底想跟她说什么。
她这辈子也没可能知道了。
g市的一切都像是一场梦,但乔咿真切地记着她乔松柏接她来桦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