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温热。
江甜肌肤过电般酥麻,通到全身时,她红透着脸去环他的腰,低喃:“作为一个学古建筑的家属,今,今晚算不算洞房花烛……”
“你说算就算,我不介意每天算。”
陆允信压眉痞笑,把她朝墙上一抵。
陆允信原意是耐心温存一些。
浴袍下那件黑色蕾丝让一切都失去了控制。
……
南城近几年的冬天都不冷,窗外的灌木丛里有昆虫啼鸣。
细小的萤火虫排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在树叶上找星星,抓月亮,最后玩累了,蜷回家里。
江甜不喜欢烟味,陆允信很早就戒了。
事后,搂着她,这种极致时候想抽没办法,他指间衔了一支,没点火,和自家已婚小朋友说软话哄她睡觉时,时不时拿到鼻尖嗅一下。
江甜眼睛将闭不闭,软糊着音节问:“后悔过吗?”
我很多坏习惯,爱管你爱叨叨,强迫你戒烟,有时候控制不住发脾气。
“后悔过两件事。”
陆允信半阖着眼,目光飘忽地望着墙上涂鸦。
小姑娘朝他怀里蹭了蹭。
“第一件是,我奶奶你记得吗?”
陆允信笑,“现在想想,她走的时候,我好像可以听明瑛的话去看她一眼。”
小姑娘困得不行,眼睫刮在他掌心里。
“第二件是……”
陆允信俯身,虚吻一下她的发,嗅到满心满眼的薰衣草香,他低绻着眉目,用脸轻轻贴向她睡颜,轻声说:“早知你会住到心上,当初,我一定小步紧跑地来接你。”
早知你会这般长久缠绵地住到我心上,当初在南一那棵树下,我一定小步紧跑地来接你。
“你,怎么是你来接我?
!”
可能那时候就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