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都说这个好好玩,我就是想参加,我就是英语不好,我有什么办法……呜呜呜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不要打我了。”
季礼力道更重:“为了好玩?为了参加?沈言曦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小姑娘眼泪直掉:“季礼你打痛我了,我会痛,我再也不敢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季礼就这么个小姑娘,他养出来的小姑娘,纯粹得不像话的小姑娘,他只能让她记住痛,记住错,记住辈子不能再犯第二次,不能有半点心软。
而季礼不知道的是,沈言曦根本不在乎好不好玩,也不在乎什么冬令营,她只是偷听到他和家里断了关系,他个人在外面,虽然她总和他吵,但她见不得他不好,家里人对季礼避而不提,她就不让家里人知道地去看他,漂洋过海来看他。
她也不想,可她想不出别的办法,她也犹豫了好久。
可他怎么可以这么对她?
沈言曦说不出实话,季礼也说不出实话。
沈言曦眼泪哭干了,嗓子哭哑了,连夜走的时候,看季礼的眼神分外厌恶。
季礼把自己最厚的大衣披在她身上,在断了关系后第次给季家海外分公司打了电话,车来接小姑娘,他交代司机定要把小姑娘送到老师手上。
沈言曦看也没看季礼,顶着红肿的眼睛倔强地望着前路。
季礼同样没看沈言曦,给她关了车门,直接转身回屋。
车上,沈言曦再次憋不住眼泪,伏在膝上埋头痛哭,她知道错了,她真的知道错了,可他也真的打痛她了。
门内,灯光昏暗,冷风肆虐,季礼眸光幽微,浑身力气宛如被抽干般,缓缓跌坐在地,心如刀割。
场相见,两人连再见都没说。
季礼心上仿若爬着千万只蚂蚁,爬得他发痒,痒得有些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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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