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上的指节宛如着了火。
在床上的些画面被沈言曦脑补出来,她烫红着脸,忽而“噗嗤”声,自己都笑了。
不能想,越想越要想。
她边暗示自己要克制,他那么克制的个人,自己不能吓着他,边又禁不住想起他舔自己指尖那下的触感,心里仿若放着无数只爪子在轻轻地挠,她不受控制地抬起手,眯起眼睛舔了舔季礼舔过的指尖。
又和他间接接了个吻。
她有点开心。
季礼换好衣服出来正巧撞见小姑娘这个动作。
她记直球不偏不倚。
季礼深知她恋爱只想要浪漫和恋爱感并非其他,为此假模假样刚穿上的人皮差点没披稳,出口倒淡定:“准备走?”
季礼换了t恤休闲裤,以及小姑娘代言的品牌男款球鞋。
小姑娘眼睛亮,“好,”悄悄去换了女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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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旁边有个城乡结合部,长街、夜市、商圈应俱全。
晚上七点,日色未完,华灯初上,小镇迎来了天最热闹的时候:广场舞大妈们跟着红-歌曲参差摇摆;年轻的爸爸推着婴儿车走过街道,年轻妈妈挽着年轻爸爸的手;学生大抵怕教室空调温度低,带了外套,此刻结伴晚归,把外套大剌剌地捆在腰上,还有三三两两的大爷聚在起,谈论基金股市,国家政策,还有新出炉的富豪榜。
而他们嘴里野心勃勃杀伐果断搅动局面的季礼,正牵着他的小姑娘慢悠悠朝电影院走。
这是季礼第次、也是沈言曦第次见季礼卸了身锋芒和气场,随和平淡,俨然二十出头刚出社会的年轻人模样。
不像财阀巨擘,像个斯斯的老师。
沈言曦这么想着,就笑着叫了出来:“季老师。”
季礼斜她眼,淡声问:“想学什么?”
沈言曦换了条最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