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车把她送到门口,沈言曦拉开车门刚要上去,便见后排和副驾驶都坐着陌生男人,沈言曦倏地清醒,反应很快坚决不上,同桌女生劝沈言曦:“都是我朋友,坐我后面的是表哥,我不缺钱,莫非绑架你不成。”
同桌女生想把沈言曦朝车里塞,沈言曦死死把住车门直接喊人。
不少人侧目,车内男人怕生事,帮同桌女生把沈言曦朝车内拖,副驾驶上的男人也下来帮忙。
沈言曦拼命挣扎奈何力道悬殊,她手被同桌女生刮破皮手腕蹭出红痕,沈言曦拉拉扯扯被塞进后排,大喊大叫绝望之际,同桌女生骤地被扯开,下一秒,一根警棍抡起直接砸副驾驶男人背上,副驾驶男人吃痛还手,迎面又是一拳。
沈言曦抓住机会瑟瑟发抖爬下车,倏而撞进一个熟悉温热的怀抱,他手上握着根警棍,沈言曦视线朝上,是季礼冷然清肃的脸。
打斗声、叫骂声、警车鸣笛声此起彼伏。
路灯光影交错,季礼薄唇紧抿,周遭宛如裹着皑皑冰雪,没有一丝温度,唯有他抬起的另一只手,一下一下顺着小姑娘的后背,好像在说,他到了,没事了。
沈言曦小声抽噎,季礼和警察说情况,警察笑着说他们找这个窝点找了好久,季礼没有回应。
沈言曦走不动路,季礼把沈言曦打横抱回车上,任由她靠在自己怀里哭。
季礼胸膛宽阔坚实,身上是她最喜欢香,他在打电话交代后续,不急不慢的语调和措辞对沈言曦有种致命又矛盾的吸引力,她哭着哭着,禁不住抬头看他,车内空间狭小,沈言曦看着看着就听到了强烈的心跳声,但分不清心跳到底是他的,还是自己。
“季礼。”她小声喊他。
季礼没理。
“季礼。”她喊了第二次。
季礼仍旧没给她眼神。
“季礼。”她娇娇气气喊了他第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