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两人差别还是挺大。
年长些的那位心宽体胖,看着像弥勒佛,年轻的那位满臂纹身,看着像劳改犯。
弥勒佛朝马路对面努努嘴:“三儿,看见没,就是那小子。”
“王总,放心,今晚上就带兄弟们杀他全家。”
“杀个屁!大牢没蹲够是不是?”王霸恼怒的提醒道,“这两天有个大人物在江城,不要闹这么大的动静。”
“那就给他安排一场车祸。”
“车祸可以,注意千万不要伤到他儿子,这小杂种前天走了狗屎运,竟然被白镇守认了干儿子。”
“这人跟白爷有关系?”劳改犯听到白镇守的名字,明显有些犯怵,连忙摆手:
“那这单万万做不得,咱们这些本地帮会哪敢去惹军方的人!”
“他就是个废物女婿,哪能跟白爷有关系。”
劳改犯还是有些怕,说:“那得加钱。”
王霸点点头,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扔在桌子上。
“一百万,想办法把他眼珠子挖出来,我拿去给我儿子泡酒。”
“好嘞。”
“敢弄瞎我的儿子。”王霸捏的指节噼啪爆响,“等死吧你。”
然而正当劳改犯伸手要去拿那张银行卡的时候,一人突然掀开珠帘,伸出两指,摁在了银行卡上。
这人戴着鸭舌帽和墨镜,身上是一件紧身的黑夹克,身材魁梧。
“陈阳,不能动。”
那人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你是谁?!刚才听到了什么?”劳改犯惊疑的问到,外面他明明安排了小弟望风的,这人怎么能悄无声息的进来的?
“我是谁不重要,但你们别想打陈阳的主意。”
“为什么?”
“他的身份,不是你们能想象的。”来人顿了一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