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窦义来到窦寇的屋外,就听见屋内窦寇的咆哮声,谩骂声,以及各种东西被砸碎的声音。
显然窦寇在知晓自己不行的消息后承受不住,整个人崩溃了。
想想也是,能在家都搞上父亲的小妾,可想而知其有多么的浪,外面怕还不知道有多少莺莺燕燕,让他不行了,无异于杀了他,能坑得住就有鬼了。
窦义脸色阴沉的走进了屋子,见到披头散发的儿子,正举着一个花瓶准备往地上砸。
“够了!!!”窦义厉声呵斥道。
窦义的呵斥果然起到了效果,举着花瓶的窦寇愣在了那里,没有再继续砸。
“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一个大夫说的话你也信?那个大夫呢,敢妖言惑众,看我不扒了他的皮!”窦义大怒道。
“不,父亲,不仅仅是大夫所说,我......是我自己觉得不行了,这才喊的大夫看的!”窦寇放下了花瓶,颓然的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
“都给我出去!”窦义发话,屋子里的下人们哪还敢带着,纷纷跑的比兔子还快,生怕窦义牵连他们。
“说,到底怎么回事?”窦义看向窦寇询问道。
“刚刚父亲在,我没跟您说,按理说我只要一想到红玉就会躁动,可是刚刚,我与父亲说到红玉的事情却没有丝毫的反应,当时我没想太多,只以为自己受伤或者不好意思,可在您走了之后我......我找了个丫鬟试了下,结果,依旧是没有丝毫反应,这不可能的,我怎么可能不躁动,之后的事您应该都知道了,找了大夫来看,大夫给我针灸了几针,可还是不行,这才说出我怕是不行的话语!”窦寇如实的回道。
“那大夫呢,老夫要将他扒皮抽筋,什么叫针灸了几下就说不行?这事他说不行就不行了?”窦义轻哼道。
“你也是的,人家说什么你就信了?这种事一个丫鬟就能有用?你就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