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瞬间涨红。
一想起自己被那登徒子亲了,自己又晕在他的面前,楚稚便觉得自己再也没脸去见他了。
那心里的羞愤以及委屈汹涌上头。
完了。
一见陛下这模样,月姬心中不由暗道一声不好。
果然,楚稚头也回的愤愤了一句:“要去你去,我看你这小妮子怕不是早就对她心有所属了?”
陛下啊,您怎么不讲道理呢?
月儿这是在给你出谋划策呢。
顿了顿,楚稚又道:“那登徒子有没有说朕什么?”
月姬知道陛下所言是在指自己的身体问题,想了想回道:“县候应该没有怀疑什么,不过长此以往下去,若是陛下与他多加接触,怕是难免还得暴露。”
这话倒是不假。
月姬虽然对沐长卿很是信任,但是不代表不清楚他的为人。
用陛下的一句话说,这人哪里都好,就是对美色有些过于免疫力低下,更何况陛下如此天仙容颜了。
今天就敢亲,明天还不得上手摸?那后天还不得拔刀相见?
以陛下的体质怕不是从早晕到晚?
咦,不对。
月姬绣眉一凝,突然想起一事来。
小时候太医院的神医给陛下看病之后说过一句话,陛下的体质特别敏感,也不是没有治疗的方案,不过那方案也有些冒险,那太医也不敢在楚稚面前提起,只不过月姬关心陛下才多嘴问了一句。
依稀记得院使曾经说过一句,陛下这般体质最好是能够诞下皇子,如此中和之下,或许会调节陛下那敏感的特征。
只不过当时陛下尚且年幼,此话又有些过于天方夜谭,月姬也不曾放在心里,如今这话便汹涌的在脑海中反复起来。
要不?
要不将陛下打晕过去,强行塞到县候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