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不需她开口,沐长卿便已经主动拿过食物喂她,同时嘴里打趣了一句。
“从小到大,我还从没有喂过别的女人吃饭,你算是头一个。”
话音落下,玉笙寒停下了咀嚼,转头冷漠的看着他,目光虽然不像一开始那般凌厉,但是依旧没有丝毫感情可言。
虽说两人从见面开始这女人就一直是这个态度,但是沐长卿还是忍不住询问道。
“你是正常看人就这样,还是我又招你什么了?”
玉笙寒扯了扯身上的白袍,随后吐出两个字来。
“衣服。”
哦。
嗯………
衣服一事确实情有可原。
她高烧之时,伤势若不及时清理,被那血衣一直披在身上且不说不美观,反而很容易加重感染。
换而言之,此时白袍之下是比较清爽的。
这确实也是个精致活,一开始那满身的血迹实在是让人不由不冷静,可是那血污清洗之后,那画面还是比较刺激的。
那玲珑有致的身段,那修长的大腿,那………
不知道如何形容,沐长卿也没读过几年书,反正就是很白,很涩……
斜了一眼那生寒的眸子,沐长卿解释道。
“治伤需要,而且这一身带血的衣服若不脱下,很有可能加重你的伤势,况且,你穿着那身躺了一晚,即便你穿着不难受,我看着也别扭的很。”
说罢将汤勺推到她的嘴边,女人顿了一下最终还是缓缓张开来。
“为何穿你的衣服?”
吃了没两口,玉笙寒再次冷淡的开口。
看来被人剪去衣服确实让她有些难以接受。
指了指门外,沐长卿随口道。
“既然你选择躲在这间客栈里,想来也是不愿意被人发现踪迹,若是我一个大男人贸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