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为沐长卿开脱,也无法偏袒,更何况此时民情激愤,已然已经快处于崩溃的阶段。
怪不得这老匹夫在早朝之中一意要求将案件审理公开。
“何大人,还等什么?”
冷哼了一句,徐有谦不满足何毅的表现。
“徐尚书,虽然死者确认是因为缪花毒素身亡,不过也不能确认这毒素便来自于香水工坊,如此草率下了定论,是否有些不妥?”
何毅倒是不惧徐有谦的威胁,平淡开口。
“那就传工坊证人。”
关于此事,大家伙都心知肚明,哪怕知道疑点所在,但是却查不出任何症结。
徐有谦认准了死无对证,而那死者的遗书更是无法翻供,可谓是将事情做绝了。
而最后工坊内的工人口供便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只要工人一口咬死是受到了沐长卿的指使在一瓶香水中参杂了毒素,那么种种证据指向便可以将此事盖棺定论了。
“传证人。”
三名工坊工人被带到了圆台之上。
看着平日里不曾见过的数位大官近在咫尺,三名工人手脚发冷,明明是青天白日之下,身形却是剧烈颤抖。
“本官问你们,你们可有受到沐长卿的指使在香水中参杂了缪花毒素?”
“若是贸然做了伪证,污蔑他人,你们该当死罪。”
何毅猛的大喝一声,言语之中带着强烈的严厉的意味。
三人吓得一个踉跄跌坐在地。
徐有谦悠哉的坐在位置上打着摆子,好似胜券在握,丝毫不怀疑这三人会突然改口。
果不其然,虽然心中很是惧怕不过那三人还是一口咬死是受到了沐长卿的蛊惑,坚持自己之前的口供。
毕竟妻儿父母都被别人攥在手中,又收了大量的银钱。
他们也深知自己